卫尘感觉肘上一痛,情知不妙,双足发力向后挣脱。 蓝媚儿一招儿得手哪里肯放,死死扣住了他手臂,卫尘这一跃竟然将她带了起来,“扑通”一声,两人同时落入身后的潭水之中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蓝媚儿水性却不甚精,慌乱中闭住了气息,右手五指如钩抓向卫尘喉咙。 她的武功招数远比卫尘精巧,内力虽然不够精纯,但是这一下若捏中了卫尘的喉结却是绝无生还之机!卫尘脚下踩水,抬臂挡开她这一抓,顺势捉她手臂,却一把抓在了蓝媚儿胸口,软绵绵的一只乳房抓了个满掌。 混乱中却也分辨不出是什么部位,胳臂回圈将她背靠自己勒紧在胸前。 他这一下用的却是关外民间摔跤的手法,这样从背后抱住敌人,对手便不易反身攻击,若是对方也是摔跤高手,必定会使用一个“大背跨”将自己从头顶摔过,卫尘自然深知其理,因此更是不敢松开双手,把蓝媚儿死死抱住不让她腰间发力。 蓝媚儿被他抓住玉乳,虽是生死关头却也一阵慌乱。 须知女儿家这个部位,那是至关紧要之极,其时的礼教甚严,女子看待自己的身体,实在比生命更加重要。 此时突然遇袭,心里想的首先是去推开那魔爪,再也顾不得用什么“九缠八缠”扭动身体,要从卫尘怀中挣脱。 卫尘心中想的却是尽快浮上水面,全然没想手掌里正抓着蓝媚儿的乳峰。 此时两人已经愈沉愈深,卫尘深谙水性,知道再纠缠下去两人势必一同葬身水底。 却又不敢放手,唯恐蓝媚儿转身袭击。 脚下拼命踩水,却终究支撑不起两人的重量,仍是缓缓向下沉去。 身前的蓝媚儿突然身子一抖,双手乱抓,原来她终于憋不住吐出一口气来,冰冷的潭水登时灌入口中,眼见一个大大的水泡从他面前直升上水面。 卫尘乘她慌乱,一掌击中了她后脑,蓝媚儿顿时晕了过去,手却兀自紧紧抓着卫尘的一条手臂不放。 卫尘这才腾出一手奋力划水,手脚并用终于浮出了水面,推着蓝媚儿将她送上岸边。 蓝媚儿只是呛了几口水到腹中,并无大碍,出得水面咳出几口水,人已然醒转,只是全身绵软一些力气也使不出来。 看见卫尘爬上岸来直到自己身边,伸手就来拉自己衣裳,大惊之下忙翻身滚开,怒道:“下流痞子,快拿开你的脏手!” 岂料卫尘又抢上前一步按住了她的肩头,一手扯着她的衣服,道:“哼,你道我下流,我就下流给你看。” 手上用力“哧”地一声已然扯开了她衣襟,露出里面粉色的小衣。 蓝媚儿慌得双手遮胸,骂道:“卑鄙!” 卫尘道:“我可没你卑鄙,这叫做恶有恶报!反正我也中毒啦,你若不肯给我医治,最多也不过活上三五十天,我干什么要来怕你?我要把你剥得光光的,每天看着你赤身裸体在我眼前走来走去。” 说着一手过去扯她裙裤。 蓝媚儿从来受人尊崇,即使被囚石室,也没人敢对她稍显不敬,全没想到卫尘会突然这样对待自己。 粉脸涨得通红,羞愤欲死,蜷缩了湿漉漉的身子惊声尖叫:“住手,你……你这无赖,我……我给你解毒就是!” 卫尘哈哈一笑:“现在晚了,我已经不肯再信你了,我一定要剥光你。” 说话之间已然捉住了蓝媚儿小腿,作势欲拉。 蓝媚儿被吓得花容失色,正色道:“你……你放手,我说话算数,你……你若敢对我无礼,我……我做鬼也不放过你……” 卫尘又是一笑:“到时候我也是鬼了,咱们俩都是孤魂野鬼,更是不必怕你了!不过我终究还是不想一命呜呼,只怕那滋味儿不怎么样,再信你一次。” 说完放开了手。 蓝媚儿怕他改变主意,道:“是的是的,岂止不怎么样,简直是痛苦万分!你……你走开些,我要……我要晾干衣服。” 卫尘道:“谁知道你能不能治好我?到时候我还是要剥光你,现在习惯一下在我面前裸身,那也没什么!” 蓝媚儿脸上又是一红,道:“不会的,我一定治好你。” 卫尘口里说着,人还是远远地走开了去,绕过一从灌木,已然看不到蓝媚儿了,耳朵里却还听到她在叫:“再远些,你再走远些……” 心下好笑,想道: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!不过这个女人心思敏捷、行事狡诈,看她为了骗人,居然可以装死两日两夜,委实为常人所不能及,我须留心防范!她推我下崖毫不犹豫,想也不用想一下,可见其丝毫没把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,我要是一个不留神,怕又要着了她的道儿。 在谷底四下游逛,周遭山体俱是险如刀削斧凿,终没出谷的途径,东北角上两山交集处倒是有个巨大缺口,却又距谷底数十丈之高,莫说是人,就是猿猴也决计难以攀援!卫尘望崖而叹,心灰意冷,想:怕是要和这个小魔女终生困在这深谷了!脑海中一时浮现出蓝媚儿玲珑凸显的身姿,心中不由一荡:真要可以和她在这谷底厮守一生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! 卫尘又打了两只野兔,直到傍晚时分,料想蓝媚儿那边已经收拾停当穿好了衣服,才慢慢回转到潭边。 却见蓝媚儿竟然在潭边生起了篝火,不由大喜,道:“原来你有火种,干嘛早几日不拿出来生火?” 蓝媚儿瞪了他一眼,道:“我没有火种。” 卫尘奇道:“啊!那你是怎么生着的火?” 蓝媚儿又白了他一眼:“我干么要告诉你?” 抽回在火上的烤鱼,在鼻下闻了闻,又放回火中。 待卫尘在潭边将野兔剥好,刚要去火边来烤,却被蓝媚儿拦住,道:“这火是我的,不准你来用!” 卫尘被她说得十分尴尬,一时间哭笑不得,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小孩子的话来,道:“我是你的救命恩人,用一下你的火有什么干系?大家身处绝境,要互帮互助才对!” 蓝媚儿道:“我为什么要谢你,是你把我拖下水的。” 卫尘忍不住和她争辩:“是你要杀我在先的。” 蓝媚儿道:“你乱看我的身体,自然该死,若是平日,有人敢对我那样,不要我发话,他早自己去死了!” 她说的轻描淡写,似乎事情理所当然原本就该那样。 卫尘听得打了个寒战,道:“可最先却又是你把我推下山谷的!我和你无冤无仇,你却来害我,那是不对之极。” 蓝媚儿狡辩道:“我救你脱困,你该感谢我才对。” 卫尘只觉她说的道理似是而非,一下子又无话可驳,也不去和她计较,将生兔肉咬了一口在嘴里,奋力咀嚼。 鼻中传来阵阵鱼肉的香气,津液横生,却也不愿去她跟前央求,唯有努力呼吸,靠那香味来掩盖口中的血腥。 接下来一连数日,蓝媚儿指使卫尘到处采集草药,如前法炮制为他解毒。 卫尘不敢轻易再吃,总要她先尝了才肯服用。 蓝媚儿也不和他争辩,听他的话先试了,愤愤咒道:“总有一日,我要杀了你!” 卫尘身体里的毒逐渐驱尽,蓝媚儿的腿伤也在一天天好转,已经可以拄杖行走。 日间虽然两人依旧争执时有,却也不再生死搏杀。 每到夜里,卫尘还是到她所住的山洞外面数丈处去睡,替她防御野兽虫蛇。 蓝媚儿也不肯和他多说话,只是每日拄了拐杖沿崖壁探查,也不理睬卫尘的冷嘲热讽,四处收集树木枝桠,聚集在东北一隅,再以藤条牢牢捆扎在一起。 卫尘早放弃了出去的念头,也懒得向她问原委,乐得清闲,倒把精力用在了打猎钓鱼贮藏食物,以备不时之需。 如此月余,已经到了六月,天气开始一天比一天更热。 这一日忽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,中午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。 卫尘跑去蓝媚儿歇息的山洞中避雨,却见她呆呆地望着外面的天空,若有所思,眼中露出一丝欣喜之色。 忍不住道:“你很高兴是吗?有什么值得开心的?这样大的雨倘若一直下,怕是要把山洞也淹了的!到时候你连睡觉的地方也找不到。” 蓝媚儿转头看了他一眼,眸子兴奋得发亮,道:“我现在只盼着早些淹了这山洞才好!” 指着潭边的瀑布,接着道:“你看,洪水要来了!” 卫尘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那飞流直下的瀑布比平日大了何止数倍! 宛如千军万马倾斜而降,咆哮震天,落到潭中激起的水花竟有丈余,潭水早已溢了出来,平时泄流的小溪业已涨满,溢出的雨水在谷底肆意奔流。 不由得失声叫道:“啊呀,不好了,照这样下去,一会儿整个山谷只怕要全被山洪淹了去!” 只见蓝媚儿握紧双拳,脸上透出坚毅之色,道:“生死有命,今天说不得也要搏他一搏了!” 不再理会卫尘,径自出了山洞。 外面大雨滂沱,顷刻间已将她全身湿透,卫尘惊道:“喂!你要干什么?现在出去,可是危险的很!” 又怕她有什么意外,紧步追了出去。 此时山谷中水流之声震耳欲聋,卫尘举目四顾,只见周遭山上竟然有数十条瀑布涌现,或大或小,却都是气势磅礴声势浩大,整个山谷,似乎都笼罩在烟雨之中。 脚下的积水亦是愈升愈高,在这片刻之间已然没过了小腿。 蓝媚儿一路前行,直奔东北的山脚,卫尘不明所以,想要出声询问,料想她也不肯给自己解释,只好一路尾随在她身后一直到那捆树枝旁边。 此时雨势有增无减,地上积水越来越深,那垛树枝已经浮了起来。 卫尘忽然间恍然大悟:啊,原来她早就有所准备,知道近期必定会有山洪来袭,所以准备了这垛柴草!等下洪水升高,他们只须坐到上面,必定可以躲过一劫。 此时蓝媚儿已经攀了上去,回头对他道:“这条船儿是我做的,你想上来,须答应我两个条件。不肯的话,请你另寻出路吧!” 卫尘听她管这堆柴草叫做船,不由得啼笑皆非。 细想之下却又十分有道理,他若不借助这堆柴草,片刻之后洪水必然淹没整个山谷,到时纵然他精通水性,依然难免有性命之忧。 当下问道:“你倒说说看,有什么条件?” 心中却是打定了主意:她若是提什么非分的要求,自己宁可去抱一根树枝求生,也绝不向她妥协。 蓝媚儿道:“第一条,若我不慎落水,你须拼尽全力来救我!” 卫尘心中释然,想道:就是你不说,我也自当尽了全力来救你的,于是点头道:“好!这个不难,我答应你了。” 蓝媚儿又道:“第二条,出了这山谷,你须随身保我的安危,直到我腿伤痊愈为止。” 卫尘听了不由哑然失笑:两人在这山谷之中已然数十日,毫无出谷的主意,若没有人前来营救,只怕今生今世也别想出去了!如今洪水来袭,性命堪忧,在这个紧要当口,她竟然来提这样无聊的要求,真是教人笑掉了大牙! 当下点头应允,也攀上了“树船”此时四面水势愈大,浊浪翻滚,不时有大石顺水流冲刷而下,砸落水中轰然作响,看得二人胆战心惊,均想倘若被巨石砸中落人洪水之中,当真是九死一生! 这一堆柴木虽然巨大,浮力却不甚大,加上两人重量,唯能勉强浮在水面。 谷中水位越涨越高,不到一个时辰,已经高至丈余,谷间树木皆尽淹没,偌大的山谷此时竟然变成一片汪洋。 卫尘同蓝媚儿挤在一起,紧抓身下树枝,下身已然尽数泡在水中。 柴堆无浆无舵难以掌控,渐渐离开崖壁,漂到了山谷中央。 天色渐暗,雨势丝毫不减,反有越来越大之势。 两人被雨水浇了半日,通体湿透腹中饥饿,俱是神情委顿,却不敢有丝毫松懈,只恐一个不慎落入水中,届时昏天暗地目不能辨,只怕要救也是无从救起了! 大雨一直下到深夜,周围黑黝黝一片,两人已然不知身在何处,耳畔依旧听得水声隆隆,隐约间竟有山崩之势!卫尘道:“好了好了,终于停啦!这下咱们总算是逃过了这一道劫。” 黑暗中听到蓝媚儿道:“这么大的洪水……怕还是不成……哎呀……” 似乎是闪了一下,身子离开了卫尘。 卫尘心头一惊,探手去抓她,正抓住蓝媚儿一只手掌,只觉冰凉一片,连半点儿热气也没有。 蓝媚儿“嘤咛”了一声,缩手回夺,却被卫尘紧紧抓牢了不敢放开。 抽了几下,终于不再坚持,任凭他握了。 卫尘握着她手掌,察觉到她身体微微颤动,似乎是害怕之极。 握着她的手摇了几摇,安慰道:“不用怕,你抓牢了我,绝不会教你跌落下水的!” 蓝媚儿轻轻“嗯”了一声:“这雨真的停了,只怕我们要前功尽弃了。” 卫尘不明所以,心里道:这小姑娘吓糊涂了,雨停了原本是好事,她却反而担心起来? 雨停了个把时辰,又接着下了起来,却比先前弱了少许。 两人一夜未眠,支撑到天色放亮,才看清了身边的情形,周遭的山上仍旧有水注入谷中,水位竟然已经升高到数十丈!两人身下的柴木已经被水冲散了不少,孤零零地漂在巨大的谷湖之中。 忽然听到身边蓝媚儿喜道:“成了成了,这下咱们终于有机会出去了!” 卫尘转头看她,只见蓝媚儿手指东北满脸俱是兴奋之色。 顺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原来水面已经升到了两山交集的缺口!谷中的洪水正自缺口处泄出,隆隆之声不绝于耳。 心中登时恍然,不禁心下赞叹:怪不得她盼着雨下得大些,原来早就料到了这一节!我们只须顺流而下,就自然可以出得山谷了。 忍不住心中的好奇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洪水会升这么高的?” 蓝媚儿望了他一眼,道:“你没看见崖壁上往年冲击留下的痕迹么,水满自溢,这有什么难想到的,只是今年的洪水来得早了些,不然我们怕是要等到下月的。” 两人奋力划水,渐渐接近泄洪的缺口之处,待到了近前,不由得心里同时惊惧。 原来出口水流湍急,下面却又形成了一条巨大的瀑布,倘若真的顺水而下,着实危险之极,万一碰到山石险滩,那是绝无生还的希望了! 蓝媚儿从身下拆出几支粗大的树枝,向卫尘道:“咱们这么跳下去,生死可都靠菩萨保佑了,运气不好死了,那也是命中使然,若侥幸不死,你要记得答应我的事情!” 游到前面团身顺势冲了下去,一个娇小的身躯顿时就此不见。 卫尘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毅然,说跳就跳,没有丝毫犹豫。 不由心中敬佩,想道:她在谷底早已算到了现下的情形,所以才要和我提那两个条件。 我如果不跳下去,等待洪水退去仍旧落回谷中,自然可以保存性命,不过这样一来,那就只有等到来年才有这样的机会了。 我一个七尺男儿,答应了要救她的,现在不肯跳下去,那倒比不过她一个女子了。 虽然是这样想着,却又在心底深处却隐隐觉得:我若不跳下去,以后只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。 怀中抱了几支树桠,咬了咬牙,双目一闭,顺着水流冲了下去…… 第七章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身体随着奔流的洪水一泻而下,刹那之间已然坠入一片湖泊之中,随着水流直入湖底。 卫尘奋力挣扎,竟然无法抗拒巨大的涡流,跟着水流之势又被翻上了湖面。 卫尘深吸了口气,四下寻找蓝媚儿,四下水茫茫一片,一时之间却看不到她的踪迹。 顾不得水下潜流汹涌,翻身又潜下去寻找。 湖水里夹杂了大量泥沙目不能视,加之水阔湖深,想要找一个人自然十分不易!混沌之中摸索了良久依然没有蓝媚儿的下落,只得浮上水面换气。 心中一片焦急,自从见到蓝媚儿,不知为何卫尘已经在心里生出无限亲近之意,虽然被其数次加害,却没有觉得她有十分可恨,反而在心中千般为她开脱。 如今蓝媚儿突然生死未卜,心里忍不住慌张:我答应了要救她,绝不可食言,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找她出来! 当下卫尘闭气再次下潜,冒险直奔瀑布的下面寻找。 那巨流下落之势逾雷霆万钧,身不由己又被带进了湖底,这一次却是被回升的水流冲到了瀑布的后面。 待他露出水面换了口气,正欲接着下潜,突然头顶有人向他叫道:“喂!笨蛋,不要再下去了,我在这里……” 抬头看去,果然是蓝媚儿,坐在距水面三尺余高的一个小洞口边,正向他挥手招呼。 不由大喜,奋力攀住岩石向她靠拢过去。 蓝媚儿等他到了脚下,伸出手掌拉住了他,将卫尘拉到了自己身边。 这一次二人又一次死里逃生,侥幸脱险,对望了一眼俱是欢喜无限。 卫尘道:“原来你早看到我了,却不叫我,还要我白白费力气找你,刚才我可是差一点儿吓死了,以为你还在水底呢!” 蓝媚儿脸上露出一丝笑意,道:“我哪里没有叫你了,是水声太大,你听不见我呼喊。” 她身处瀑布之后,却能清楚地看到卫尘两次下水寻找自己,心中生出了几分感激。 想要说声谢他,但生性倨傲竟然说不出口,只觉得卫尘的手仍旧拉着自己不肯撒开,心里突然一阵慌乱,脸一下子红了起来,一阵忸怩,缩手想要抽回手掌。 卫尘察觉她身子抖动,怕她跌下去,反而将她握的更紧。 蓝媚儿脸上又是一热,拧了下手腕,依旧没有抽出,心神一荡,再也没有了力气。 石窟像是人工开凿而成,十分的狭小,最里面的石壁之上雕有一尊人像,却既不是佛教诸法,亦非宗道圣贤,身着官服,俨然一副酷吏的摸样。 卫尘向蓝媚儿道:“是谁会在这里凿龛供像?下面就是湖水,来朝拜也难的很!供奉的人也好奇怪,我从来没有见过。” 蓝媚儿道:“这个人姓李,是个前朝小官儿,很善于治水,给老百姓做了大好事,把他供在这里当河神的……” 见卫尘盯着自己,听得十分认真。 忽然想到自己全身湿透,衣裳贴着肌肤,臀乳毕现,顿时大羞,“啊”了一声转过身去。 卫尘却没有想到这节,还在追问:“咦!真有这样一个人?他是谁?” 蓝媚儿扭头不去看他,道:“关你什么事情,我……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 突然看到神龛上面竟然盘了条蛇,吓得一声尖叫躲到卫尘身后,石窟狭小无比,这一转身两人已然紧紧贴在了一起,蓝媚儿心中慌张,全身都伏在了卫尘背上,一双乳峰也实实在在地贴在他身上。 卫尘凝神细看,发现那条蛇盘踞在神龛之内,并不甚粗大,头圆尾长色暗纹土。 自己从小生活在深山,多与虫蛇为伍,一看它的形状,立时即可断定不是毒蛇。 笑道:“这样一条小蛇儿,你怕什么?它又是没毒的,你平日的威风哪里去了?啊呀……” 他边说话边回头过去,岂料蓝媚儿正张大了樱唇在自己脑后,这一转头嘴唇就刚好碰在了她的口上。 只觉得唇上暖湿一片,人就一时间呆在了,怔怔地看着蓝媚儿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 蓝媚儿也是“啊”了一声,心里面忽然一动,眼看着卫尘几乎和自己耳面相接,不由得脸热心跳起来,看他双目明亮炯炯有神,里面写着明明白白的爱意,竟然忘记了躲闪,头脑之中一片混乱:原来他……生得这么……这么干净英气! 她从小身份与人殊异,周围的人对她莫不尊敬有加,及至年长,一众人等服侍得更是不敢稍有懈怠。 寻常身边男子连直视尚且不敢,更别说和她如此接近且对她的喜欢。 此时看到这样的眼神,陡然间生出一丝怯意,却又压不住心里的甜蜜,眼神闪烁着,竟不知所措起来。 卫尘看着眼前蓝媚儿一张脸,明眸柳眉瑶鼻樱唇,秀发滴水芙蓉初绽,一时间情不自禁,在她腮边轻轻一吻。 蓝媚儿被他一亲,脸上晕红登现,只觉得口干舌燥目眩心跳,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垂下了头来,竟然不敢和卫尘对视。 此时洞外水声隆隆惊天动地,洞里的两人却是充耳不闻,两颗心跳得一般的急促慌乱。 卫尘见蓝媚儿螓首低垂羞意难却,说不出的惹人怜爱,和山谷之中的那个阴险狠毒的蓝媚儿全然判若两人!不由转过身子拥住了她,大着胆子去吻她双唇。 蓝媚儿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竟是不避不让,婉然而就,似乎又羞又怕无尽彷徨,身体轻轻颤抖不已,显然和卫尘一般的激情难抑。 天地之中,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,唇齿之间津液互度灵蛇交汇,只闻一粗一细两种喘息似短还续,时有若无,两人俱是沉溺其中,心醉神迷。 这简陋的石壁山洞,此时就如同琼瑶仙境一般。 不知过了多久,这一吻方才分开,蓝媚儿已然娇羞无限,一片酡红直到了耳根,却忍不住偷眼来看卫尘,待他看自己时,又立刻躲了开去。 卫尘此时心情舒畅,满怀欢喜,只觉得有了怀里这个人儿,真正别无所求,便是给他金银万斛国土无双,也决计不肯来换这一刻的时光。 把蓝媚儿拥入怀中道:“我好高兴……今天抱了你,就算这时候教我死了,也再无遗憾。” 蓝媚儿亦是满心甜蜜,却不肯明白说出来,道:“好啊,那么……你现在抱过了,可以去死了。” 卫尘抓着她的柔荑,正色道:“我是真心爱你,自从在崖顶见到了你,就在心里喜欢了,无论你如何对我,我都一直在心里喜欢着你。” 蓝媚儿见他说得真挚,心下感动,轻声说道:“方才我到这石洞,看不见你下来,还以为……以为你不肯下来……你几次舍命救我,我……我很开心,我娘早就没了,我爹也不管我了,这世上怕我的人有成千上万,真心来疼我的……现下却只有你一个了……” 说到后来,自觉脸上发烫,羞不可抑,声音更是轻得几不可闻。 卫尘心中起了万般柔情,想道:她行事虽然专横,对人出手也是毫不留情,却原来是因为身世这么可怜,从今往后,我一定要好好待她!她心中有了我的疼爱,自然性情好转,以后对人,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乱杀人了! 在他怀中的蓝媚儿全身皆湿,所着衣裳均为丝织,此刻紧贴了身体,把个窈窕的身子全凸显了出来,一双坚挺的丰乳抵着卫尘胸膛,神情忸怩粉面含羞,洁白粉嫩嫩的脖颈竟也是红潮一片。 卫尘正值年少,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,下身就火热起来,隔着衣服贴在蓝媚儿腿间。 蓝媚儿察觉异样,略一思索已经猜到了七八,心头怦怦鹿跳,只是装作不知,想要偷偷挪开一些,背后却已然靠住了石壁,已然是退无可退。 隐约之间感到他要做些什么,心中忐忑不已,早把那蛇的事情忘到了一边。 一双手伸过来捧住了自己的脸,卫尘又吻了过来。 蓝媚儿一阵意乱情迷,沉浸在热吻当中,感到那双手自脸颊徐徐滑落,顺着脖颈一路抚摸下去。 身体登时酥软,一些力气也使不出来。 那手最后竟直取胸前的乳峰,握住了盈盈椒乳,蓝媚儿全身一震,鼻息陡然加重,喉咙中挤出几声颤音,口舌却给卫尘缠住,那声音辗转无处可出,最后自鼻中溢出来,悠悠扬扬扣人心弦。 卫尘把握了一双乳房,虽然隔着衣衫,依旧能感觉那如玉生温丰盈滑嫩。 一时间心神荡漾情欲勃发,下体愈发坚硬挺直。 只觉得蓝媚儿鼻息似火口舌生津,一双玉臂业已放在了自己腰间,把两人抱得紧密无间。 手伸了下去,往她腰上摸索,抽住了腰带儿只轻轻一扯顿时开了。 蓝媚儿正值情浓,丝毫没想到他会另开战场,还未曾醒过味儿来,裙裤已被褪至膝盖,把一双粉嫩嫩白光光的腿儿一下子暴露出来。 一声惊叫,吓得魂飞魄散,急忙伸手下去拉扯。 上面的嘴儿却还被卫尘亲着,看不得下面的情形,手臂又被他的胳膊挡在了外面,一时间哪里抓得到裤儿! 下面一阵清凉,那手已经摸在了丰臀,口中“唔唔”做声,拼命扭动身体,要摆脱那吓人的手。 只觉他压了过来,将自己牢牢顶在石壁之上,腿股紧紧压着冰凉的石壁,冰得身上也麻了。 蓝媚儿忙分开了口舌,尖声叫道:“你别……啊……快些放手,我……我要叫了……” 却没想到这荒山野岭,哪来的人听她?那手已经顺着臀儿下去,在大腿之上摩挲而行,一点儿一点儿地奔着要害处去了。 慌乱中赶忙夹紧了双腿,去阻止那侵袭过来的魔爪。 卫尘生在关外北疆,耳闻目染的男女之间情爱俱是直白奔放,根本没想到自己此时的行径在中土已然是逾礼过教,在寻常人看来,早就是淫行不端之极了。 偏偏蓝媚儿从没遇到过他这样敢来轻薄自己的人,一时乱了分寸,竟不知该如何拒他。 倘若是别个,命早在她手里死了几遍去,可如今对他心生情愫,哪里还想得起来使手段对付他! 虽是紧紧夹住了双腿,却实在难以阻挡那只伸进来的手掌,股间一紧,花茎早已被袭,全身一个颤抖,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了。 眼神之中满是惊慌失措,张着嘴儿却说不出一句话来,也不知是该哀求他还是来责骂他,那手掌在腿间动得一下,心肝儿就跳得一跳,几下过后,一阵的麻酥,下身的水儿也流出来了。 突然腿上一阵火热,似乎一根极为坚硬之物压在了腿上,忙乱里用手去推,却一把抓住了那件物件儿,掌心满满的一握竟还有余。 给她温柔小手一抓,挺起来跳了几跳,顿现凶恶狰狞本色。 连忙放开了手,心里又是打了个颤儿:“他……他什么时候把裤子也脱了?我要推开他才对,这样子下去……我……我可就……” 知道下去必定大事不妙,不妙在什么地方却又朦朦胧胧不甚明了,怎奈全身软成一团,若不是身后石壁撑着,早已经瘫倒在地上了! 卫尘虽然是情欲火热,自己却也对这其中的关节知之甚少,凭着一腔热情肆意在蓝媚儿要害处胡乱冲撞,只求找到个泄欲的所在。 蓝媚儿只是慌张,扭动了身体苦苦支撑,在心里头不停暗叫坏了。 察觉到他的手伸进两人之间,握着那件兵器在自己私处寻觅,数次都顶到了紧要处,激得身体颤栗不止,却又都滑门而过。 急得自己也是一团焦躁,胀大的阳具前首在蓝媚儿的凄凄芳草间摩挲刮蹭,一阵阵快感自下体袭来,更是觉得心痒难耐,忽然感觉触碰到一处柔软所在,硕大的阳首便在那里陷了进去。 “啊……” 蓝媚儿一声轻叫,眉头蹙锁,脸上显着几分痛楚的神情,双手猛然抓住了卫尘手臂,似乎想要将他的手拉开,可力气却没用上几分,如同蚂蚁撼树一般徒劳地扯动了一下便不再推拒,只在口中蚊蚁般地吐出一句:“别……我……我怕得很!” 在崖壁间牢洞她能隐忍数月,跳崖亦然可以果断决绝,顺洪水而下更是置生死于一线之间,这些她都毫无畏惧,偏偏在这个时候没了主意,一如待宰羔羊任凭卫尘左右。 下身一阵酸胀,那件直挺挺的东西就活生生地逼迫进来。 卫尘只觉得自己的阳物嵌入一处狭小紧密所在,前面半个阳首已然挤开蜜穴的嫩肉,里面一片温热滑腻,性发欲狂,再也按捺不住,奋力挺身向前。 耳畔只听得蓝媚儿陡然的一声痛吟,一口咬住了自己的肩头。 下面的阳具也被包裹的异常紧密,似乎有一股大力要把自己挤压出来。 当下死死抵住了蓝媚儿腰胯,脖颈之中她的湿发在耳后随着伊人身体抖动,一双纤纤玉手绕到了腰后,将自己牢牢抱住了。 下面一阵酥麻之意,若不是他强力压制,只怕早就泄了出来! 蓝媚儿此时正在苦处,只觉得下体胀痛不堪,几欲撕裂,那可恶的物件儿却还似正一分一分地进来,痛得几乎要大喊出来,只能将头埋在卫尘肩膀,勉强从鼻腔中发出压抑的呻吟。 胸前双乳被他的宽阔胸膛紧紧压住,胸口感觉气闷无比,好像一口气被堵在了那里,想要吐出来又十分艰难。 整个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相仿,晕晕然如凌空飞升,个中滋味儿千万,不足以外人道焉。 卫尘等蓝媚儿身体颤抖稍缓,才弓身慢慢耸动,一进一出之间。 仍旧艰难崎岖,好在其中早有淫液滋润,否则这一番开垦只怕要大费他干戈了。 那娇小玲珑的身子在他怀里婉转相就,声若雏雁新啼,态似梨花带雨,格外得引人怜惜。 卫尘是身体越耸下面越是酥痒难耐,乐不胜言,每动得一下快活就升上去一分,忍不住要一下快似一下,渐渐动作连成一片,力道愈加愈重,次次撞过去都蓝媚儿赤裸的腿上,皆是“啪啪”有声,下面交接之处更是水渍四起淫声不断。 蓝媚儿被冲撞得娇喘不绝,一声呻吟也被斩断成了几截儿,那根凶器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纵横驰骋,毫无停歇的意思,这时节痛楚虽是稍减,却被弄得不甚舒服,唯有咬紧了牙齿极力忍住。 偏这动静儿却是越来越大,传入耳中更是教她羞愧难当,心中暗想:人们都讲夫妇行房是人生大乐,真是可笑,这有什么好乐的! 忽然间卫尘从喉咙中“嗬嗬”地叫了几声,五官一时狰狞起来,将蓝媚儿紧紧抱住奋力挺动了几下,终于一泄如注。 蓝媚儿只觉下体一阵勃动,似乎又什么事物喷发出来,一种奇异之极的愉悦之感油然而生,夹了夹腿,心中一阵荡漾:这……这一下好奇怪?为什么会如此舒服! 卫尘俯在她身上良久,才撤身离开,那坚挺之物尤自挺拔,自蜜穴中拔出,居然发出轻轻一声响动来! 蓝媚儿听得奇怪,低头去看自己下体,见那里血渍赫然,洞口犹自张开,一股浓白之物正缓缓从里面流出。 再去看卫尘胯间,那东西依然矗立轻颤,上面血管隐显,形状狰狞可怖,不由得心中怯意重生:这样巨大的东西,竟然能弄进里面,怪不得如此疼痛! 卫尘又将她揽入怀中,柔声道:“这一刻,才是我平生最快乐的时候!从此以后,你便是我最亲的人了,这一生一世我也绝不负你!” 蓝媚儿被他包裹在双臂之中,只觉得安详适意,心头升起一股暖意,依偎着他轻声道:“我以后也会一心一意的对你,将来……将来我们成了家,我一定都听你的,绝不欺负你。” --全文完--'